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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錦鵬:對待女性角色我很客觀,不願被貼會拍女人戲標簽


2020年10月03日 - 女人小編 深焦DeepFocus 
   

作為本屆北京國際電影節大師班的收官活動,關錦鵬導演以“香港電影:傳統繼承與發展超越”為題進行了長達一個半小時的線上講座和現場對談。

相比這些癡心專情、終其一生未能覓得一良人相伴左右的女性形象,關錦鵬電影中的男性,怯懦(陳振邦《胭脂扣》)、軟弱(蔡楚生《阮玲玉》)、薄情(張達民《阮玲玉》)、濫情(唐季珊《阮玲玉》)、自私(康明遜《長恨歌》)、虛偽(佟振保《紅玫瑰白玫瑰》)、狠絕(李忠德《長恨歌》)。他們迫於現實壓力,做出世俗的選擇:殉情時貪生的陳振邦,不堪“奸夫”流言、怒甩阮玲玉耳光的唐季珊,為前程自保、選擇人妻範本“白玫瑰”的佟振保,拋妻棄子的闊少康明遜,不敢應承下阮玲玉求助的蔡楚生,落井下石的張達民……

相較於這些男性形象,或許關錦鵬電影中的女性形象承載的是愛情理想的化身。他選擇的這些以女性為主角、“以男女戀情剖析人性的黯淡和脆弱”的改編文本,可以看作是用世俗化的表現手法描繪著愛情童話。不論是《胭脂扣》《阮玲玉》還是《長恨歌》《紅玫瑰白玫瑰》,縱然在劇情層面上死亡/離開的總是抱有愛情幻想、非世俗的女性,但是這些銀幕形象在一則則世俗人間的愛情童話裏得以永恒。就影片中人物的立體與矛盾性而言,關錦鵬導演坦言他的創造來自於非常深入細致地研究和揣摩,“《阮玲玉》是一個創作劇本,《胭脂扣》是一個改編劇本,但是這兩個電影湊巧都是在我接了這個案子以後,花了很長時間做資料收集,比如說《胭脂扣》,我做了整整一年的有關30年代塘西風月裏面的風情等等研究,《阮玲玉》更不用說了,我整整做了兩年的資料收集,我跑去訪問孫瑜導演,他們接受我做資料收集訪問的時候,我都被他們的話感動到,他們印證著他們代表30年代一群最出色的電影人,為30年代的中國電影貢獻了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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