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業出海的供應鏈“危”與“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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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近年來，在全球化的影響和“一帶一路”建設帶來的新機遇下，中國企業開始紛紛加入探索出海之道的浪潮。當前全球經濟、地緣政治形勢錯綜變化，加上全球新冠肺炎疫情的影響，為中國企業“走出去”帶來了前所未有的挑戰。本文將從供應鏈管理的角度出發，探討中國企業出海面臨的挑戰和機遇，並聚焦熱點行業如新能源汽車和電商，進一步分析企業出海供應鏈管理的解決方案。

全球供應鏈概覽

據美國鄧白氏（Dun&Bradstreet）發布的一份研究報告，《財富》1,000強公司中有163家在中國有一級供貨商，另有938家在中國有二級供貨商給一級供貨商供貨。這意味著，如有某個產品只有一家工廠能夠生產出來，一旦出現任何狀況，整個生產線將會受到影響。

自從疫情以來，供應鏈上的各個環節就接連受影響。現時近九成的全球貨運都依賴船運，但基於防疫理由，大部分船員都無法在港口上岸輪替。國際航運商會秘書長蓋·普拉頓在訪問中表示，防疫政策導致約100,000名海員在他們的任期結束後被困在海上。與此同時，各地對貨運的需求維持強勁，空置的貨櫃稀少。這個危機深深影響到各種貨物運輸，例如油、鐵、食品和電子器材。在空運方面，數據顯示，截至2021年3月，只有約四成的貨物准時運抵，比起去年同期跌幅甚大。如此種種的貨運障礙令運送成本提高不少。比如說，從中國到美國的集裝箱運輸成本增加了228%以上。此外，很多企業為滿足客戶的報複性消費，短時間內增加出口產量，這導致平均運輸時間翻了一番，從去年的14天增加到目前的33天。

中國企業出海的供應鏈挑戰

全球供應鏈受到疫情的劇烈沖擊，但在後疫情時代，中國制造產能加速釋放，中國企業開始從中國制造向中國智造轉型，中國品牌開始向精品化轉變，中國企業出海的時機已經成熟。在抓住機遇的同時，中國企業在供應鏈管理方面，主要面臨以下挑戰：

01. 缺乏數字化供應鏈平台打通制造、采購和流通環節

隨著新興數字化技術的湧現與日益普及，企業的供應鏈管理開始積極開拓新模式、新業務、新產品、新服務，例如實施或升級整合企業資源計劃系統（ERP）和供應鏈管理系統、供應鏈組織架構重組、供應鏈人才數字化能力升級和企業創新文化發展等。

然而多數企業，尤其是傳統制造業企業的數字化轉型進程緩慢而困難，主要原因在於企業的數字化變革不僅限於技術，而在於向數字化戰略、數字化管理思維和企業文化的轉型。

供應鏈數字化程度對於企業出海至關重要，企業需要重新審視並優化其供應鏈與運營能力，建立端到端內外部供應鏈的全方面管理能力，為企業數字化戰略與轉型助力，從而推動企業出海。

02. 不可預測事件與環境對供應鏈韌性的挑戰

近年來，國際形勢日趨複雜，因為意識形態、經濟因素、競爭因素、自身因素等原因，企業在出海的過程中除了面臨文化風俗方面的沖突外，還常常遇到調查、起訴、處罰、禁入等措施，面臨反傾銷、反補貼、反壟斷、知識產權、國家安全、工會等諸多方面風險。新冠肺炎疫情、地震、洪災等不可預測事件導致了全球貿易中斷、企業停工、庫存積壓、物流停滯等問題，也暴露出精益生產原則下傳統供應鏈的複雜性和脆弱性，無法有效應對突發事件。

出海企業需要重新評估其供應鏈風險並構建韌性供應鏈，並通過研究了解當地法律和可持續性相關政策，建立可持續性的供應鏈，以對日益增長的不可預測事件進行有針對性的准備與規劃，規避風險影響，穩定企業運營。

03. 國際競爭環境與消費者需求考驗供應鏈敏捷性

隨著全球競爭環境的日益複雜、產品更新迭代速度愈來愈快、全球消費者個性化需求的日益增長以及消費者對數字化服務體驗的期望等，出海企業很難完全依靠自身力量迅速開發或尋找到滿足海外市場和客戶需求的產品，這就迫使企業通過供應鏈管理促進供應鏈中企業在產品設計、產品制造、產品運輸、市場營銷等整個產品生命周期上的協同創新與融合，提高供應鏈的敏捷性。

除此之外，企業還可考慮通過協同創新實現供應鏈計劃能力的提升、探索新型物流渠道，以縮短供應鏈周轉和交付周期，加快產品對市場變化的反應。在不確定、持續變化的外界環境下，出海企業需要對自身供應鏈和生態系統進行重塑以應對這些挑戰，從而獲得客戶響應優勢、客戶個性化需求優勢和成本優勢。

04. 跨境供應鏈成本管理

隨著顧客對產品質量和服務的期望值越來越高，以及出海產品多樣化銷售途徑和貨代、跨境物流以及海外倉等供應鏈環節的存在，出海企業供應鏈面臨著降低成本和實現新的績效水平兩方面的壓力。除此之外，出海企業海外供應鏈人力資源管理中的薪資福利、人才培訓以及跨文化環境也是供應鏈成本管理的重要環節。如何以不損害未來業務增長和不降低企業敏捷性的方式來持續削減供應鏈成本是出海企業面臨的難題。

聚焦行業供應鏈

新能源汽車出海攻堅戰

隨著全球各國開始重視碳中和的目標，新能源汽車的推廣與普及成為達成目標的重要拼圖，不同國家相繼推出新能源汽車利好政策以及購車補助等以刺激消費者。2020年是新能源汽車產業的一個重大里程碑，全球新車銷量有4.2%為新能源汽車，整體市場滲透率高速成長，而中國在過去幾年更成為全球新能源汽車的銷售重地。但乘聯會數據顯示，在歐洲地區的新能源車補貼政策和排放法規的雙重影響下，歐洲2020年1-11月的新能源乘用車注冊量高達105萬輛，遠超過中國市場的90.5萬輛，成為下一個新能源車大市場。因中國本土新能源市場的競爭逐漸飽和，再加上歐洲的新能源汽車市場剛起步，車型相對匱乏，中國的新能源汽車企業嗅到出海的商機，陸續進軍歐洲市場。某中國汽車企業更是在2020年度哥倫比亞首都的巴士項目招標中贏得1,002輛純電動巴士訂單，這可說是中國新能源車企品牌海外地區迄今最大的純電動巴士訂單，刷新了行業銷量紀錄。

新能源汽車的供應鏈參與主體多為電化學、電子、半導體、軟件等類型的供貨商，並且新能源汽車的全球供應鏈布局和建立逐漸向亞洲轉移，例如新能源汽車電池的六大供貨商都集中於亞洲，幾乎全是中國、韓國和日本的企業。新能源汽車形成了電動化、智能化、網聯化的三條新供應鏈，中國企業無論是打算整車或零部件出海，都需要重新審視自身在新供應鏈中的定位與價值，重新定義供應鏈關系。多數中國新能源汽車企業的出海方式不乏有整車出口、與當地汽車品牌並購或合作、建立當地市場制造工廠等策略，與傳統汽車供應鏈出海相同，中國新能源汽車企業出海，多會面臨以下的供應鏈挑戰：

01. 國際政治經濟環境的不確定性

新能源車企通常未擁有如歐美日車廠般龐大的生產規模和供應鏈網絡，若非采取整車出海的策略，出海的布局建廠就必須考慮當地宏觀政治環境、法律、經濟發展程度、基礎建設、高質量人才供應、上下遊金融資本的配合、“逆全球化”、“產業內化”等因素。汽車出海，必定需要處理關稅、匯率的問題，由於各國的政治環境，出海車企可能會在某些區域面臨嚴重不平等的競爭，對此，新能源車企必須重新審視生產工廠地理位置，以便以較優惠的關稅進入目標市場，如在越南建立工廠出口新能源汽車，就能以較低關稅進入歐洲各國。除此之外，新能源車企還可能要面對各國市場產品標准差異、投資成本高昂及客戶認證周期過長等問題，這也帶出了另外兩個新能源車企出海的挑戰。

02. 品牌海外體系建立困難

對各出海企業來講，在海外市場建立完整體系的過程也是一個極大的挑戰，企業要高速有效且高質量地將產品質量、售後服務、人才培訓、營銷、金融體系打造起來。舉例來說，新能源汽車的售後服務網絡易面臨海外車輛維修服務慢、技術困難、成本高昂等痛點。對此，中國某新能源汽車品牌采取了以下解決方案：

第一，建立海外市場大型零部件倉儲中心，此舉能迅速將維修設備、零部件等運輸到服務據點，更好地保障用戶售後需求；

第二，采用直銷和分銷結合運營模式，與當地企業如汽車快修企業建立戰略合作，提供更完全的維修、道路救援、零部件供應等解決方案。

03. 供應鏈金融管理困難

如傳統汽車產業，新能源汽車需要大規模的技術研發以及與零部件供貨商長期洽談合作，現金流和資金消耗速度快於其他產業。綜觀新能源汽車的發展史，可以見到許多初創企業常因遇到在研發過程資金鏈斷裂、投資者撤資等因素而被迫退出市場。

總體而言，中國新能源汽車的發展起步不晚，並在多個領域擁有領先技術；由於疫情的影響，歐美許多車企電動化進程受阻或推遲，再加上“一帶一路”倡議持續推進，這些因素給中國新能源車企的出海帶來了一個難得的窗口；但在海外市場尋求突破，車企必定會面臨不少難題，這也對出海車企的整體供應鏈布局與規劃提出了很高的要求。

跨境電商助力企業出海

2020年傳統外貿行業在疫情沖擊下交易嚴重受阻，而跨境電商卻在疫情期間飛速發展，依托中國強大的供應鏈基礎和海外市場互聯網的紅利，跨境電商對於中國企業和中國品牌出海產生了深遠的影響。2020年，某中國跨境服裝電商總營收近100億美元，成為中國企業出海的新標杆，也鼓舞了不少中國企業開始探索通過跨境電商出海的新模式。

根據中國海關總署統計，2020年中國跨境電商出口達到約1.12億萬元人民幣，同比增長40.1%；2021年上半年中國跨境電商出口占總進出口的77.5%。近兩年以來，中國政府推出一系列優惠政策大力鼓勵跨境電商發展，如2020年4月國務院出台政策新設跨境電商綜合試驗區，實行對試驗區內跨境電商零售出口貨物按規定免征或核定征收增值稅、消費稅和企業所得稅等支持政策；同年8月，國務院提出進一步維穩外貿外資、支持跨境電商和跨境物流、海外倉發展等工作意見；2020年7月以來，中國海關對於跨境電商B2B出口監管試點政策的落地和全國推廣促進了跨境電商和海外倉的進一步發展。

與傳統電商相比，跨境電商出口面臨的是更加複雜的全球市場環境、多元的消費者偏好以及市場結構和法律制度，這對於企業出海的供應鏈管理提出了更高的要求。中國企業或品牌通過跨境電商出海，其供應鏈主要面臨以下挑戰：

01. 跨境物流的低效率、高成本

跨境B2C物流主要包含攬件、倉儲分揀、國內清關、跨境運輸、海外報關、倉儲中轉和海外配送七個環節，大部分跨境電商物流公司都是通過多個第三方物流商共同協作以完成全鏈路交付，因此導致跨境物流多段運輸、效率低和可追蹤性低的特點，這極大地影響了消費者的購物體驗。除了低效率，跨境物流的高成本也是一個關鍵痛點，跨境物流成本通常可占到出口商品總成本的30%-40%。因此高效的物流計劃、成本控制和探索新的跨境物流解決方案也是跨境電商面對的主要挑戰。

02. 整體采購能力有待提升

跨境電商企業的采購活動受國外節日大促影響較大，比如黑色星期五、聖誕節等促銷活動集中在下半年，導致企業的采購通常也具有比較明顯的周期性，企業需要提升其采購需求管理、采購計劃和庫存管理的能力。此外，由於國際消費需求多元化，跨境電商對於產品質量和多樣性有更高的要求，企業實施整體采購戰略轉型、應用電子化采購和提升供應商管理、采購合同管理能力對於供應鏈優化和轉型至關重要。

03. 多變的全球貿易和稅務政策

由於跨境電商近年來的爆發式發展，境內外不斷推出新的相關政策來幫助跨境電商企業的發展並同時加強監管，因此跨境電商出口要求出海企業了解並遵循境內外相關政策，時刻關注如稅收監管、貿易准入監管、檢驗檢疫准入等海外政策的變化。例如2021年7月1日實施的歐盟電商增值稅改革法案，取消了小額包裹的起征點，統一了遠距離銷售應稅注冊門檻，擴大了“一站式”合規機制的適用範圍，明確了電商平台的責任，這一系列變化將對開展歐盟業務的電商企業產生重要影響。中國跨境電商企業如何積極應對歐盟電商增值稅新規的影響，尋求業務拓展和稅務合規之間的平衡將是一個關鍵的挑戰。

中國企業出海供應鏈解決方案

未來的供應鏈發展將會朝向一個更加靈活、可靠、敏捷的創新供應鏈網絡，加速產業合作，建構有利於供應鏈上下遊企業的分工，共創雙贏的協同發展機制。由於中國企業出海需要面對大跨度的供應鏈管理，傳統供應鏈管理的數字化轉型便顯得不可或缺，企業可以透過科技創新的助力，提升供應鏈智能自動化成熟度。對此，安永提出了企業出海的四大供應鏈解決方案，以協助充分發揮整個供應鏈生態系統的協作，從而更好地支持企業出海運營。

企業出海供應鏈解決方案一、智能工廠和制造轉型

中國企業的出海戰略不乏在全球多國設廠，支持海外業務的拓展，此外通過海外設廠也能享受不同國家間的貿易協議、規避貿易摩擦和節節高升的關稅等。正如前文所言，一些國內的新能源汽車品牌已經在歐洲等地設置工廠，在地化生產和銷售自家汽車，一步一步拓展海外市場。智能化工廠在世界各地大勢所趨，已經出海或准備出海的中國企業都可通過實現智能工廠和制造轉型，全面提升制造效率和質量。

安永智能工廠借助物聯網、人工智能等新興技術，結合安永多元化的卓越運營資產，如EY Catalyst OpEx雲平台、EY Smart Factory執行應用程序等，協助客戶建立全面標准的工廠工作方式以實現工廠卓越轉型與可持續運作，建立數字化平台提升人員能力水平，推動工廠日常管理和標准化作業的智能化，並利用顛覆性技術實現工廠智能運營、智能質量管理、智能能源管理與智能物流規劃。

智能化的規劃能幫助廠商更容易掌握生產數據，從而了解有進步空間的生產過程並把握優化機會，把生產過程中的浪費減到最低。根據安永的經驗，智能工廠和制造轉型為客戶帶來的裨益不少，根據安永服務的客戶案例，智能工廠和制造轉型為企業實現產量提升約20-30%，工廠設備綜合效率（OEE）與產能提升10%-25%，平均故障間隔時間（MTBF）延長50%，還有生產線停工減少60%。這些產能提升能幫助廠家應對多變的供應鏈挑戰，提升供應鏈韌性。

企業出海供應鏈解決方案二、采購轉型和數字化

面對國際消費者日益多樣化的購買需求，出海企業迫切地需要改善商品的采購和供給能力，以滿足消費者不斷變化的消費需求，低效的采購、供應商和品類管理會導致企業無法高效地完成采購行為。同時，企業也需要平衡貨物種類豐富程度、穩定供貨與采購計劃、緩解庫存管理的壓力，這些都是驅動企業開始重新審視采購流程的高效性、采購組織架構和人員專業性以及采購信息化程度的因素。

采購轉型包括戰略、戰術和運營流程的標准化、簡易化和自動化，比如，在運營流程中，采購審批鏈太長、可追蹤性和透明度低通常是采購環節的一大痛點，通過重塑標准化審批鏈、明確各部門間的授權、引入線上審批系統，企業都會大大提升采購運營效率。為實現采購轉型，出海企業需要重新審視其端到端的采購流程，打通從采購品類管理、需求計劃，到尋源和采購合同管理，再到采購到付款和供應商管理環節，界定各部門的職責劃分，加強采購活動的風險合規管理，再通過建設數字化平台，全面地提升整體流程的效率和透明度，進一步實現成本節約。

安永供應端優化解決方案涵蓋了供應組合優化、采購組織優化、數字化洞察、無接觸采購、變革管理等解決方案，助力企業創造采購競爭優勢，即成本領先、供應商創新、穩定供應與敏捷采購。根據安永服務的客戶案例，安永通過實施戰略采購、智能分析和供應商聯盟為企業縮減約10%-30%品類支出，通過實施采購自動化流程為企業縮減22%人力成本，通過加強供應商風險管控與檢測提高企業供應鏈韌性。這些都將全面提升出海企業的采購能力和效率，保障穩定、優質的供應鏈。

企業出海供應鏈解決方案三、智能運營和物流網絡規劃

海外第三方物流合作模式（包括運輸、倉儲、存貨管理、訂單管理、資訊整合及附加價值等服務）可使得大批量商品直接運送至海外目標市場的倉庫進行倉儲，在電商平台銷售訂單產生後，根據訂單從就近的第三方合作倉庫分揀、包裝、配送至消費者手中。海外第三方物流運營一般包括頭程運輸、倉儲管理和本地配送三個環節，整合了B2C跨境電商物流的控制和管理，這一模式對於第三方物流合作夥伴的運營能力依賴程度較高，但其帶來的優勢巨大，減少了供應鏈流轉環節，使得物流成本大幅降低。海外倉有效降低了跨境包裹的破損和丟失率，並且在客戶下單後貨品直接從海外倉發貨，大幅縮短了訂單周期和物流運輸時間；同時，海外倉解決了跨境物流退件流程冗長、成本高這一痛點，大大提升了客戶的購買體驗，增加客戶粘性。

在海外第三方倉儲管理模式下，海外消費者通過跨境電商購買商品的用戶體驗很大程度上取決於海外倉的運營水平；而海外倉的運營水平取決於其本土化倉儲管理能力，包括信息化程度和本土管理人員的能力，海外倉的規模越大，對其智能化、電子化、信息化和人員專業化的要求就越高。企業可積極探索將智能倉儲管理系統（WMS）、人工智能和大數據管理系統等新技術引進海外倉，並提升本土管理人員的專業水平，優化跨文化、跨時區和跨語言的團隊合作，實現快速精准的分揀、出庫和配送，以及與買家的實時信息共享。

安永的數字化物流管理解決方案利用了創新技術，例如自主化自動輸送系統來進行貨物移動，人工智能設備來維護物料移動執行系統，以及分析技術系統來建立區域熱圖以改善庫存分配。隨著貨物交付點日益複雜、交貨時間不斷縮短，數字化物流管理解決方案，可以協助企業在效率、成本、准確性、產品上市速度等方面，應對傳統物流管理的各種挑戰。

企業出海供應鏈解決方案四、跨境合規和稅務籌劃

為有效應對各國家不同的跨境貿易和稅務征管要求帶來的風險，出海企業可重新審視現有的稅務籌劃和實施一體化的全球稅務治理方案，以建立標准化的稅務職能管理機制，實現標准的稅務工作流程以及完成全球納稅義務，包括全球貿易、增值稅和商品與服務稅、關稅、保險費、環境稅和消費稅等。

安永全球貿易和供應鏈稅務籌劃服務可以幫助中國企業出海應對可能面臨的各種國際貿易法規與系統性挑戰，包括全球貿易合規系統設計流程，如對所有供貨商、合作夥伴進行評估以判斷是否受到制裁等，對所有涉及貨物禁運國業務的單據進行攔截，並由損益表來解析公司系統數據是否可以全面應對現在的稅務環境挑戰，以履行全球合規義務和實現業務目標。

針對在海外運營的分公司、海外倉庫、工廠等，出海企業需確保當地的合規性，並且在並購投資、利潤持有以及退出等各個環節，關注降低稅務成本和風險，從而實現在合規前提下，通過供應鏈設計有效降低稅務成本。

結語

在面臨反全球化、疫情、貿易摩擦等問題的背景下，全球化正在重構和調整，而中國企業也正處於這個關鍵的十字路口，未來中國企業在出海時可善用全球資源，以數字化實現轉型，建構供應鏈端到端的韌性能力，建立網絡內的靈活性，並且開發敏捷的實時應變及計劃能力，以對出海後可能會面臨的風險或供應鏈斷鏈情況進行快速響應，打造兼顧穩定性與效率性的供應鏈，提升整體競爭力，只有這樣才能從容應對未來出海挑戰，化“危”為“機”。

本文是為提供一般信息的用途所撰寫，並非旨在成為可依賴的會計、稅務、法律或其他專業意見。請向您的顧問獲取具體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