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元春死狀有多慘?和楊貴妃一樣,史湘雲醉後吐真言》 姜黃色的樹熊歷史學在讀博士 “一個是閬苑仙葩,一個是美玉無瑕”這首曹雪芹親自填詞的《枉凝眉》以飄逸輕靈的筆法講述了“西方靈河岸絳珠仙草轉世真身”瀟湘妃子林黛玉和“怡紅院濁玉”絳洞花王賈寶玉哀婉糾結的愛情故事,甚至暗示了兩人有緣無分的悲劇結局。作為“四大名著”中最晚完成的《紅樓夢》,一問世便以高超的文學筆法和精巧的構思布局於明清兩朝眾多優秀的小說作品中脫穎而出。一舉超過細膩描寫明朝風土人情的佳作《金瓶梅》,與《三國演義》、《西遊記》、《水滸傳》秉承“新四大奇書”,也便是後來的“四大名著”。“黛玉葬花”、“寶釵撲蝶”、“湘雲酒酣”、“元春省親”、“劉姥入園”等文中經典橋段也隨著作品流傳深入人心。 作為寧國府興衰榮辱的晴雨表,在現存主流的版本中賈府在元春薨逝之後很快就獲罪於朝廷,也拉開了寧國府衰落的序幕。《紅樓夢》素以文中人物意義深遠,行文遍布草蛇灰線,前後情節巧妙應和著稱,其中一些情節和暗示一直為後世研究者津津樂道。而元春之死早已在諸如判詞,行文情節進行暗示。貴為妃嬪的元春真實結局可能並非如後四十回文中因肥胖患痰症而死,很有可能如楊玉環一般死於政治派系鬥爭。 元春之死首先我們來看文中元春出現的主要情節“元春省親”,聖上格外開恩准許元春返家省親,場面頗為奢華,賈家也造大觀園為行宮配合省親。既反映了賈府實力雄厚,也反映了即位之初的皇帝對賈家和北靜王一派格外的拉攏。在頗有暗示意味的點戲環節中,元春一點《豪宴》,二點《乞巧》,三點《仙緣》,四點《離魂》。脂硯齋作為少數有幸閱讀原版紅樓全本並手抄的評論者,他的批注一直是愛好者研究紅樓夢的重要依據,脂硯齋曾批注遠處點戲一處“《乞巧》《長生殿》中伏元妃之死”。《乞巧》來自於清代洪昇所編寫的戲劇《長生殿》,《長生殿》主要講述了唐明皇李隆基和寵妃楊玉環從山盟海誓到安史之亂,馬嵬坡兵變,楊玉環自縊身亡,最後兩人在天上重逢再續前緣的故事。 《長生殿》的主要故事中“帝王”、“寵妃”與元春在文中的身份處境高度重合,《長生殿》故事中楊玉環最終慘死也冥冥中暗示了元春的結局。同時在判詞中對元春最後的處境也有同樣的暗示。在元春的判詞中最後一句“虎兕相逢大夢歸” 一句,描述老虎與犀牛這兩種猛獸相逢碰撞,使得元春“委身帝王宮,護得家興旺”的大夢終於散去,自己也將香消玉殞。而配合著判詞所繪圖畫“弓掛香櫞”之相也指明元春之死將於弓有關。弓在古代不僅能射箭簇,還能將人勒頸致死,相傳南明永曆帝就是在緬甸兵敗而被吳三桂擒獲,用所配弓勒死。紅樓夢的諸多細節越發細看,卻是令人細思極恐。 而判詞中說的老虎和犀牛這兩只猛獸指的又指為何?竟能迫使皇妃被縊身亡?恐怕就只有貫穿紅樓夢的暗線,北靜王和忠順王,乃至於皇帝和太上皇之間的党爭了。《紅樓夢十二支曲》中屬於元春的《恨無常》中“故向爹娘夢裏相尋告:兒命已入黃泉,天倫呵,須要退步抽身早”一句也明示元春最終因為朝廷党爭愈演愈烈,不幸成為犧牲品,元春希望家族及時收手,盡早切割,以免落得更加悲慘的下場。元春之死在後文的“史湘雲醉眠芍藥裀”也有暗示。文至六十二回,講述史湘雲醉酒於芍藥花叢中安眠,隱隱暗合了楊玉環“海棠春睡”的典故。 史湘雲迷蒙之間念出的酒令中“醉扶歸”明指楊玉環醉臥海棠,“宜會親友”也關聯了“元春省親”和後文的“元春托夢”。史湘雲暗指元春並非空穴來風,在紅學圈中一直有女性角色互為表裏的說法,“晴為黛影,襲為釵副”來自於脂硯齋,說的是晴雯行事風格與黛玉類似,襲人為人有寶釵之風。同樣史湘雲在文章後段就主要填補了元春遠在皇宮時她在賈家的角色。判詞,曲牌,行文都無數次向我們暗示了元春雖然貴為皇妃,卻如楊玉環般於大勢之下身不由己,最終被犧牲拋棄的悲慘下場。 紅樓遺夢中國古人向來崇尚讀書入仕,報效國家,撰寫的作品往往具有深刻的政治隱喻。就拿與《紅樓夢》並列的幾部作品來看。《三國演義》揭示了作者羅貫中自幼如孔明般擁有經天緯地之才,卻不巧輔助了終不成器的張士誠,在與朱元璋的江南大戰中敗北,未能一展抱負。施耐庵同吳羅貫中一般,同樣效忠於張士誠,在張士誠兵敗後躲避戰火,心灰意冷的他寄情於文學創作,寫出了“初看替天行道,熱血澎湃,再看爾虞我詐,天命難違”的《水滸傳》。 就連情節看起來最為天馬行空的《西遊記》仔細讀來也能看出很多佛道之爭和很多細思極恐的細節,原來一切都是源於作者吳承恩在明嘉靖朝嚴嵩主政時於大明官場目睹之種種怪現象。《紅樓夢》也是如此,讀者初讀時往往太過投入於林賈薛的感情糾葛中,卻忽視了行文背景中如北靜王與忠順王的明爭暗鬥,秦可卿牽動王府超然而詭異身份,在忠順王與北靜王之間搖擺曖昧的蔣玉菡等等晦澀難懂卻不斷翻滾的汩汩暗流。這一切都需要從曹雪芹的身份講起。曹雪芹,生於康熙五十四年的江寧,江寧織造曹寅之孫。曹雪芹童年時期生活得頗為奢靡。因為祖上曹寅是正白旗包衣奴才出身,多爾袞死後正白旗由順治帝親自掌管。 作為皇室家奴,曹寅的父親曹璽先後擔任皇宮內廷的二等侍衛、內務府郎中等職位,妻子孫氏還曾做過康熙帝的保姆。曹家雖然身份低賤,品級不高,但確實愛新覺羅皇室的身邊人,極受器重。康熙二年曹璽便升任江寧織造,為皇室織錦販銅,看牢了皇室在江南的小金庫。曹璽死後,江寧織造的職位也由曹寅及其子孫陸續繼承。本來作為皇室內臣,又坐享江南肥差,生活總該無憂無慮。可是因為康熙帝晚年繼承人位置一直懸而未決,諸位皇子為了皇上寶座輪番競逐,這場“九龍奪嫡”也引得一眾官員不得不站隊保全自己的利益。 在康熙朝的一眾皇子中由八阿哥胤禩領銜的“八爺党”勢力最大,胤禩假以寬容仁厚,利益勾連的方式籠絡了朝中一眾官員。曹家總管皇室產業,早年間攀附皇太子胤礽,在胤礽被廢之後,被“八爺党”親近拉攏以為羽翼,多次上書推舉胤禩為太子。而這一切都被康熙真正的繼位者——雍正帝看在眼裏,恨在心中。倘若只是普通官員在雍正即位後依然與“八爺党”勾勾搭搭也就算了,曹家作為皇室在江南的大管家,掌握著皇室諸多資產和秘密。“側臥之榻豈容他人鼾睡”這般重要的角色竟然與自己異心,是可忍孰不可忍。 所以在雍正六年,雍正帝借著曹家經濟虧空,轉移資產的罪過大肆抄家整肅,終於使這個“富過三輩”的曹家徹底淪落。雖然曹家依然沒落,但是曹寅在生前作為“八爺党骨幹”參與了大量涉及奪嫡爭位的政治操作。特別是在雍正帝大舉推行“火耗歸公”、“攤丁入畝”等新政,大批官僚和地主階層利益受損,那些“八爺党”、“廢太子党”的餘孽也始終不斷勾連,蠢蠢欲動,引得雍正帝在緊抓軍政大權的同時不得不親自書寫《大義覺迷錄》來正人心,淨浮言。極有可能曹雪芹《紅樓夢中》極其隱晦地描述了康熙雍正兩朝党爭的細節,引得朝廷禁止。全書至關重要後四十回在這樣的背景下以各種各樣的原因被刪去,被重寫,被續寫,但是配以脂硯齋批注的方式暗示,才能保全這部中華文明史中不可多得的名著。 《賈元春死狀有多慘?和楊貴妃一樣,史湘雲醉後吐真言》完,請繼續朗讀精采文章。 喜歡 小編的世界 e4to.com,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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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元春死狀有多慘?和楊貴妃一樣,史湘雲醉後吐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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