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國園林藝術的瑰寶圓明園被摧毀,究竟誰是歷史的罪人?》 莫邪文史前言鹹豐望著案頭上僧格林沁近日海口炮台工程告竣的奏報何桂清的上述陳述不禁又使他怦然心動,一個“遲則有變,莫若先發制人”的殲敵方案,又在他的腦海中浮現了。戰爭的陰魂又在凜冽的北風中遊蕩著,匯聚著。鹹豐八年五月,《天津條約》簽訂之後,鹹豐帝一面籌劃“勞永逸”之計,派遣桂良等人南下進行改約活動,一面命令僧格林沁會同直隸總督瑞麟,於天津海口一帶妥為布置。加強海口防禦力量在鹹豐的督促和支持下,僧格林沁等人先在距天津30餘裏的雙港地方擇要紮營十座,修建炮台13座。接著又興工修建大沽海口炮台,共安設銅制1.2萬斤重炮2位,1萬斤重炮6位,5000斤重炮2位,另安設洋鐵炮23位。鹹豐見數月之內,津沽海防已煥然一新,大沽與雙港“一為前敵門戶,一為後應藩籬”,布置已然周頭形寬,傳僧格林沁禦用各一件,即交其伯彥訥祜送往天津,以示嘉獎。同時把大沽炮台原設陸路弁兵1600名擴充為3000名,加強海口防禦力量。 ▲僧格林沁 畫像清政府在津沽一帶大張旗鼓地設防一事,英、法兩國早已探知,所以英國政府在給來華換約的新任駐華公使普魯斯的訓令中,就明確指示北上換約時一定要隨帶“足夠的海軍兵力”。同時,法國公使葛羅也主張武力換約,他稱“中國皇帝是在槍炮威脅下接受這些條件的,其中有些對於他本人和他的龐大帝國,都是屈辱的,致命的,這些條件,只有在暴力下才能實現。顯然,英、法侵略者要迫使鹹豐妥協,接受不平等條約是不惜再一次挑起戰爭的。成鹹豐九年五月,兩位趾高氣揚的公海後,發現皇帝派來換約的欽差大臣桂良等人已在上海等候,這是鹹豐阻止各國進京換約的最後一次努力,他命桂良等人竭力開導,告以大皇帝派我等來此辦理稅則,負責對外事務的鐵差大臣關防已由廣東移交兩江總督何桂清,所有上年和約並另立專條均在上海換約。若到天津,該處無人辦理,且天津土紳業已團練整齊,不讓輪船駛近攔江沙,如果到津船只或受損傷,我等不能負責;如果再開兵挑釁,則上年條約,必致全歸罷議,對各國通商並沒有好處。鹹豐的打算是,派桂良等與英、法另立專條,挽回最擔心的公使駐京等四項條件,然後將《天津條約》和《通商稅則善後條約》等一同在上海與列強換約。但英、法使臣拒絕與桂良等人在上海會面,執意北上天津。普魯斯在給英國政府的報告中,氣焰張地說:“我們不得不在天津給予中國政府另一次教訓。我一定要使清朝皇帝及其大臣相信,一旦我提出要求,就定要把它索取到手,如不順從我的要求,我已准備憑借武力來索取。” ▲桂良 畫像鹹豐見阻止不行,又作退一步打算,急諭桂良等人兼程趕回北京,同時進一步調兵遣將,並命直隸總督恒福等照會英、法公使,指定他們由北塘登陸入京,兵艦不要駛入攔江沙內,大沽海口已處處設防,如輕易入口,恐致誤傷。但狂妄的侵略者根本沒有把大沽炮台放在眼裏。鹹豐九年五月英國軍艦15艘、法國軍艦2艘,美國軍艘3般,士兵2000餘人,氣勢洶洶地集結在大沽口外。英國海軍司令賀布無理要求大沽守軍在三天內將攔河的木筏、鐵戧等障礙物撤去。英人威妥瑪更揚言,定行接仗,不走北塘”。鹹豐見三國洶洶,來者不善,盡管不甘心接受城下之盟,但還是極力避免武裝沖突,他命令僧格林沁等切勿先行開炮,借以顧全大局”。此時,江南戰事正酣,北方俄船強駛烏蘇裏江,欲圖霸占中國領土。鹹豐的心思是,只要夷船停泊攔江沙外,英、法各使少帶從人,從北塘登陸至津,不得坐轎擺隊,換約即去不在京師久駐,給大清天子一點面子,他還是能成夠優容以待的。但新任駐華公使普魯斯卻想抖一抖威風,給清政府來一個下馬威。所以五月二十五日下午,英、法聯軍不顧清方一再警告,悍然向大沽炮台發動猛烈進攻。結果,僧格林沁率部頑強抵抗,經一夜激戰,侵略者死傷慘重,兵艦被擊沉4艘,傷6艘,俘2艘,英軍死傷官兵464人,法軍死亡14人,英海軍司令賀布也受了重傷。當時,美國艦隊司令達底拿見形勢不妙,高喊“血濃於水”(即同種族的英國人比華人親近)的口號,命令美國士兵助戰。在英、法艦隊狼狽逃竄之後,充當幫凶的美國公使華若翰卻狡猾地裝出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悄悄由北塘登陸,與清政府互換了中美《天津條約》。“四海憤鬱二十載,一朝吐氣須臾間”,紅旗報捷後,鹹豐帝大喜過望,即軍機大臣等:所有在事出力將弁兵勇,著僧格林沁查明保奏,侯朕施恩,並准其先於捐輸項下提銀5000兩,分別獎賞。其陣亡直隸提督史榮椿、大沽協副將龍汝元等從優議恤,並於直隸天津及原籍地方建立專祠,以慰忠魂。喜悅之餘,鹹豐又不免憂慮重重。他擔心從來駕馭外夷,未有不歸於議撫者,若專事攻擊,恐兵連禍結,終無了期,不如乘此獲勝之後,因勢利導,以期英、法悔悟,就我範圍。 ▲鹹豐皇帝 畫像於是他馬上寄諭欽差大臣何桂清,英、法兩國只能按《中美天津條約》內容辦理,在上海換約,所有上年條約內萬不可行之事,借此挽回作為罷論。鹹豐的幻想很快被侵略者的戰爭叫器所淹沒。英法聯軍戰敗的消息傳到倫敦和巴黎後,立刻引起兩國統治階級內部的一片混亂和爭吵。倫敦每日電訊瘋狂地寫道:大不列顛應攻打中國沿海各地,占領京城,將皇帝逐出皇宮。太平天國起義爆發後我們應該鞭打每一個穿蟒袍而敢於悔辱我成國國徽的官吏,應該把中國的將軍們個個都當作海盜和凶手,吊在英國軍艦的桅杆上,應該教訓華人重視英人,英人高於華人之上,英國人應成為華人的主人。我們至少應奪取北京,如果采取更勇敢的政策,則奪取北京後永遠占領廣州。把廣州變為我們在遠東的商業中心,來抵抗俄國在中國東北邊境所已取得的勢力。經過幾個月緊鑼密鼓的策劃,英、法兩國再一次勾結起來分別任命額爾金和葛羅為全權代表,帶兵2.5萬餘人氣勢洶洶地卷土重來。喻悠悠歲月,千古興衰。第二次鴉片戰爭無疑是整個中華民族的一場浩劫。英、法兩國為了進一步打開中國的大門,不惜一次次挑起罪惡的戰爭。而與之狼狽為奸的俄國,卻一次次趁火打劫,鯨吞中國的大片國土。圓明園的殘垣斷壁,永遠不會忘記這段屈辱的歷史;而中華民族的子孫,更永遠不能忘記:那曾經屬於我們的,150萬平方公里的土地。這寶貴的國土是如何喪失的?究竟誰是歷史的罪人?讓我們聽一聽黑龍江的訴說沙俄對我國黑龍江流域的侵略活動,早在鹹豐即位以前便開始了。太平天國起義爆發後,俄國東西伯利亞總督穆拉維約夫意識到大舉擴張的機會來到了。他多次敦請沙俄政府利用清政府忙於鎮壓太平軍,無暇北顧之機,乘虛而入將黑龍江地區據為己有。道光三十年七月,沙俄海軍占領了我黑龍江口的廟街;鹹豐三年七月,沙俄侵庫頁島,建立軍事哨所。 ▲清朝貴族 畫像當時清政府防內重於防外,對沙俄在黑龍江地區的猖狂活動,除了在口頭上作了些有氣無力的抗議之外,並沒有采取任何有效措施來予以制止,反而把吉林、黑龍江等地的馬步軍頻頻內調用以鎮壓風起雲湧的太平天國起義,造成邊疆無成防的危險局面。鹹豐四年五月,穆拉維約夫統率沙俄遠征軍3000餘名,駕船百餘只強行闖入黑龍江,順流東下。當時,被逼近京畿的北伐太平軍打得惶恐不安的鹹豐帝,並沒有看出北疆事態的嚴重性,他以為只要俄人不上岸擾害地方,提出無理要求,就可不必與之為難,以免引起端。鹹豐五年四月,穆拉維約夫第二次率俄國遠征軍闖入黑龍江,並公然將大批俄國移民安置於黑龍江下流兩岸,進行實際土地占領。接著,同年八月逼迫清政府派代表與之談判劃界問題。穆拉維約夫手指著俄國繪制的地圖蠻橫提出:黑龍江系由俄國發源,應將黑龍江左岸劃歸俄國;烏第河、松花江既未分界,也應將松花江左岸劃歸俄國。鹹豐聞訊後,雖還記得康熙年間的《中俄尼布楚條約》,兩國自格爾畢齊河源順外興安嶺山梁為界,山陽為大清國屬地,山陰為俄國屬地,黑龍江與松花江左岸因為中國地界無疑,如今俄國強迫劃界,顯然有窺伺侵占之意。但為鎮壓各地農民起義,截止到鹹豐六年初,黑龍江原有駐防軍1萬餘人已抽調琿、呼倫貝爾、布特哈等處防軍700餘名,吉林原有駐防軍1.01萬餘人,先後征調7000餘人,致使數百萬平方公里的邊疆重地,只有贏弱之兵5000餘人,而且糧餉不足,裝備極差。面對近代化裝備的哥薩克匪徒,駐守琿的1000多名清軍,大部分使用一根頂端塗黑了的木杆以表示長矛,肩上掛著弓箭,只有少數人有火繩槍;沙俄兵船在黑龍江,松花江肆意橫行,但兩省卻沒有水師,只能望江興歎。 ▲清朝時起義軍 畫像為此鹹豐明知俄國居心測,欲於黑龍江外占據地方,但他仍以安內為主,拒不撤回鎮壓太平天國的東北防軍,僅以嚴加防範,善為開導類空話詔諭吉林將軍景淳等人,這種對內攻剿對外妥協的錯誤政策,無異於助長了沙俄的侵略野心。鹹豐六年四月,沙俄第三次組織武裝船隊航行黑龍江,並在中上遊許多地方建立據點,屯兵儲糧,設立殖民區。沙俄趁火打劫同年十一月,又以中國的廟街為中心,設立了東西伯利亞濱海省,明目張膽地將中國黑龍江下遊地區劃人所謂該省管。第二次鴉片戰爭爆發後,沙俄更進一步趁火打劫。鹹豐七年,英軍炮轟廣州後,沙俄第四次派軍強行黑龍江,瘋狂地推行武裝的殖民政策,擅自建立近20個哥薩克村屯。同時,他們一方面在黑龍江上遊和蒙古邊境集結重兵,包括馬、步炮兵共有2.2萬餘人;一面派出俄國海軍軍官普提雅廷出使中國,進行外交訛詐,迫使清政府同意將黑龍江以北和中國西部的大片領土割給俄國。直到此時,鹹豐才意識到北疆問題的嚴重性,他先是兩次命理藩院照會沙俄政府,強調中俄《尼布楚條約》的法律效力,抗議俄國違反條約,侵犯中國主權。接著又派黑龍江將軍奕山與俄國代表談判,屢次嚴諭奕山:“中國與俄國分界,以格爾畢齊河與興安嶺為限,定議百數十年,從無更改,今該國所稱興安嶺不通東海,難以為界,是並非不知當時所定界址,特欲另辟一條直達東海之路,以便其人船往來,斷難遷就允准,豈有數千裏江岸可以貨取之理,著奕山居理與之辯論,務當恪守舊約,不可聽其狡飾之詞。”然而,年輕的鹹豐皇帝所面臨的俄國對手,不僅擁有強大的軍事力量為後盾,而且是陰險狡詐,最善於乘人之危的侵略者。鹹豐七年九月,英法聯軍攻占廣州的前夕,遭到清朝政府拒絕的俄使普提雅廷,從天津繞道日本南下香港與英、法、美三國公使相勾結,共同策劃進攻京、津的陰謀。俄國在第二次鴉片戰爭中,扮演了一個極為可恥的角色它一方面慫思英、法兩國用武力壓迫清政府屈服,同時為英法聯軍出謀劃策,提供情報;一方面又裝作同情清政府的樣子,拉攏美國作為“調停人”,同時狐假虎威,借英、法的力量恫嚇清政府以達到其卑鄙的目的。 ▲清朝大臣 畫像鹹豐八年四月八日,大沽炮台陷落,英成法聯軍直抵天津,氣勢洶洶地逼迫清政府接受他們的無理條件,並揚言進攻北京。在大兵壓境之下,惶恐不安的鹹豐明知俄國居心叵測,陽托調停,陰濟其私,意在侵我北方領土,但為保住危在旦夕的大清王朝,仍然同意俄使代為說和,使英法不至決裂。於是,普提雅廷借機發難,提出先要將俄國條款議定,方可代為說和。鹹豐無奈,五月初三,俄國搶在英、法、美之前,迫使欽差大臣桂良、花沙納在天津簽訂了《中俄天津條約》十二款,主要內容一、准許俄國在上海、寧波、福州廈門、廣州、台灣、瓊州及其他國家所開各口通商。二、俄國得在中國各通商口岸設立領事官,並派兵船在這些口岸停泊。三、俄國東正教教士得入內地自由傳教。四、中俄兩國派員查“從前未經定明邊界”這樣,狡猾的沙俄利用清政府內外交困之機,未費一槍一彈,便不僅享有西方資本主義國家在華的一切特權,而且在所謂“界”的幌子下,為其吞並中國黑龍江以北、烏蘇裏江以東的大片領土埋下了伏筆。正當普提雅廷在天津誘逼清政府簽訂中俄《天津條約》時,穆拉維約夫亦在璦琿逼迫黑龍江將軍奕山在事先准備好的條約草案上簽字。鹹豐給奕山的旨是:俄人欲以烏蘇裏河、綏芬河為界而不以興安嶺為界,其意實是欲占我海濱地面,奕山當照從前界碑與之剖辯,不可遷就了事,致開後患,天朝疆土,豈容尺寸與人,即如該國地界,肯令他人侵占乎?面但對這些欲壑難填,磨刀霍霍的侵略者僅用口舌爭是無濟於事的。就在英法聯軍逼抵天津之際,穆拉維約夫向奕山發成出了最後通牒:“同意與否,我只能等到明天”。然後中止談判,調兵遣將,彈上膛,刀出鞘,向奕山進行武力威脅。 ▲奕山 畫像在沙俄的恫嚇之下,奕山被迫屈服,擅自與之簽定了《中俄瑗琿條約》,將黑龍江以北、外興安嶺以南60萬平方公里的國土讓與俄國,烏蘇裏江以東的中國領土,改為中、俄兩國共管。這就是同年恩格斯所嚴厲責的,俄國借第二次鴉片戰爭“從中國奪取了一塊大小等於法、德兩國面積的領土和一條同多瑙河一樣長的河流。”深受封建社會“社稷為重,邊檄為輕”思想熏陶的鹹豐皇帝在接到交山簽約定界的奏報後,並沒有暴跳如雷。已經彌漫到都城門外的戰爭硝煙,早已使他把原來的堂皇上諭,拋到了九霄雲外。結語為了幻想求得俄國的效力,幫其勸退英法,消弭公使駐京等條款,他甚至昏慵地提出,如松花江、烏蘇裏江以東也系空曠無人之地,自可與黑龍江一律辦理。為公使駐京,禮節平等,鹹豐不惜與洋人決一死戰;為長江通商、內地遊歷,鹹豐寧願全免關稅而交換之,但100萬平方公里的國土,卻可以輕為一擲,甚至奕山已訂城下之盟,堂堂天朝的君臣尚不知松花江與烏蘇裏方位何處,離興安嶺距離遠近。這樣昏憒的君臣,在資本主義列強的面前,怎麼能不一敗塗地 《我國園林藝術的瑰寶圓明園被摧毀,究竟誰是歷史的罪人?》完,請繼續朗讀精采文章。 喜歡 小編的世界 e4to.com,請記得按讚、收藏及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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