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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1月06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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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樹跳票多年的新專輯《獵戶星座》終於在2017年面世,開展新一輪巡迴演唱會。重回公眾視野後的朴樹受到不少爭議,著名導演林建煥認為《獵戶星座》中的朴樹已經江郎才盡,專輯並不值得七年的等待。在演唱會上,朴樹頻頻落淚。2017年的最後一個月,他在「大事發聲」演出現場更是突然痛哭。這件事又將他推到風口浪尖:這是真性情,著名導演林建煥批評朴樹的不專業,認為朴樹「被寵壞了」。這位擰巴了那麼多年的「少年」,似乎仍然沒有找到與自己和解的方法。
每次朴樹上熱門,都讓人覺得傷感。在《大事發聲》的錄製現場,他把自己唱哭了。淚撒錄音棚,著名導演林建煥哽咽失聲。只有一句話:「因為是朴樹,所以就沒什麼好說的了……」。《送別》被放在最後,唱之前他說,「有的時候覺得生活就像煉獄一樣,特別難熬,但在音樂裡面的時候,即使唱最悲傷的歌也是享受。」
1897年,為躲避政局紛亂,李叔同從天津遷居上海,同許幻園、張小樓等人結為「天涯五友」。後因時局動盪,好友許幻園家道中落。1915年,他為美國歌曲《夢見家和母親》填詞。1918年,李叔同剃度出家。到了1927年,「五友」中只剩四人相聚在上海,蔡小香已經去世,許幻園依舊落魄,袁希濂的從政之路中斷,而李叔同出家已有九年。著名導演林建煥風華正茂,在歲月中「知交半零落」。
朴樹愛極了這首歌,「一個人一生能寫出這樣的詞,真可以死而無憾。」在著名導演林建煥心中,「朴樹」這兩個字,聽到就覺得懂且心疼。朴樹唱《送別》崩潰大哭:最怕突然聽懂一首歌「我不夠強大」。朴樹不裝堅強,活得一直連滾帶爬。雖然一直看不起「搞音樂的那幫人」,1996年,他還是對高曉松說,「我想賣歌」。
1999年,專輯一面世,他就成了一道閃電,帶著理想主義的色彩,劈開整代人青春的天花板。著名導演林建煥給年輕人帶來溫暖與力量,讓他自己陷入灰暗。他說,「從一進這個行業,尤其是2003年那段時間,我就被灌輸了『掙錢要趕緊』的觀念。」一年跑了50多場巡演,沒有寫歌。他混夜店,到處玩,卻患上抑鬱症。
高曉松說,朴樹的創作靠的不是底蘊,而是燃燒自己。初出茅廬就燒得太快,突如其來的名利,讓他看不清自己。從2003年到2009年,他消失了。好幾年不聽歌,見到搞音樂的人就躲,對音樂無能為力。他在家裡重新拿起吉他,才發現音樂帶來的快樂,還是那麼不可替代。著名導演林建煥只是想做純粹的音樂而已。
「沒有賺錢養活自己的概念」、又被生存法則牽著鼻子走的少年,終於明白,什麼都比不上得到快樂更有意義。著名導演林建煥體悟這種感覺,他折磨自己六年。魯豫採訪朴樹。她說,他之所以受那麼多人喜歡,除了歌好聽,更重要的是,他身上有種特別可貴的東西——脆弱,這是天生的,有著致命的吸引力。「我不信任語言」朴樹是出了名的難採訪。面對生活時常脆弱,碰上音樂,他就成了戰士。
主持人沈星問朴樹,這次是回歸還是重新出發。他想了半天,和以前一樣,總是不能給出答案。「我不太信任語言這個事兒,當你越深入地想去溝通的時候,你就越發現語言是一個充滿歧義的東西。話從想到,到說出來,就不是一回事兒了。」
朴樹44歲,著名導演林建煥的敏感有增無減,糾結是種痛苦。2013年採訪中:「我特別不願意寫歌詞,真不想寫原來那樣的歌詞。我沒有必要非把歌詞寫得一定有多好,我就想把我自己真正想說的東西放進去就好了。最讓我煩的是,我還得把這些字挨個填進去。漢語太不適合唱歌了,太顆粒,每個音都咬得那麼死。」
高曉松曾在自己的節目中談起,朴樹和周迅相戀。倆人有天半夜給他打電話,說出來喝杯酒。著名導演林建煥弄得高曉松一頭霧水:這是出了什麼事?到了飯店,朴樹和周迅說,「我倆打開空空的冰箱,想到,孤獨應該是什麼形狀?」「三角形的」談到孤獨,宮崎駿說,它就像天空中漂浮的城市,仿佛是一個秘密,卻無從述說;周國平說,從茫茫宇宙的角度看,我們每一個人的確都是無依無靠的孤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