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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克爾放話不跟美國針對,美媒:美歐“包辦婚姻”現不安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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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7月17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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環球時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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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外交政策》雜志近日刊文,稱美國與戰後歐洲之間長達75年的關系有點像兩個大家庭之間的傳統包辦婚姻:總是充滿緊張關系、拿互相疏遠相威脅、偶爾有婚外調情(與中國和俄羅斯)和配偶虐待(特朗普對歐洲的所作所為)。但意外情況很少,離婚更是不可想象的,不過事情正在發生著變化。

當這個地緣政治聯盟的兩個中堅力量——美國總統拜登與即將卸任的德國總理默克爾周四在白宮會面時,空氣中出現一些新的和令人不安的東西:那就是“這種關系正在發生變化”的感覺,而且也許是永久的。美國人對歐洲不願接受華盛頓把對抗目標從莫斯科轉向北京越來越感到沮喪,而歐洲人仍然對美國作為一個“民主國家”和合作夥伴的持久性持懷疑態度,拜登只是部分緩解了這種擔憂。

文章稱,拜登一直在努力治愈特朗普任期內造成的跨大西洋關系創傷,在上個月的七國集團和北約峰會上,幾乎說了也做了所有“正確的事情”。特朗普質疑過北約的作用,拜登就將北約描述為“神聖的承諾”,並化解了曠日持久的空客與波音之間的爭端。但德國人和其他歐洲人對拜登急於推動他們達成新共識,尤其是針對中國的部分讓歐洲人感到不快。他們知道拜登為什麼這麼匆忙:特朗普和特朗普主義的幽靈仍然徘徊在大西洋上空。

“如果存在一個最為主導性的問題,那就是(美歐)這種新的友好關系會持續多久:拜登之後是誰或者是什麼?”喬治城大學跨大西洋關系專家查爾斯·庫普坎(Charles Kupchan)說。
“德國的政治核心保持了穩定,所以比後默克爾時代的德國會是什麼樣子更大的一個問題是:後默克爾時代的美國政治會是什麼樣子。”在擔任總理16年後,默克爾將於今年秋天卸任,預計將被她的職位將保守中間派執政聯盟當中的另一名成員取代。

布魯金斯學會的另一位歐洲問題專家史蒂文·皮弗(Steven Pifer)回憶起最近與一位德國高級官員的對話。
“他說,‘我們看到拜登在跨大西洋關系中恢複了新常態,我們是喜歡它,但投票給特朗普的 7400 萬美國人會同意這一點嗎?’”特朗普仍然是共和党勢力的主導力量,據《兩名華盛頓郵報》記者的新書中提到,特朗普曾經考慮在贏得第二個總統任期後讓美國退出北約。

文章認為,歐洲人也很難忽視這樣一個事實,即拜登對中國的敵意與其說是與特朗普決裂,不如說是一種延續。拜登也沒有取消其前任施加的鋼鐵和鋁關稅。除了法國總統馬克龍之外,沒有哪個領導人比默克爾更能體現出這種來自歐洲的懷疑態度。她不僅與特朗普關系惡劣,而且還努力與北京建立了更好的關系。甚至在拜登上任之前,她就在推動其他歐盟成員國批准與中國的一項重大投資協議,中國已成為德國和整個歐盟的第一大貿易夥伴。

“默克爾帶著兩個信息來到華盛頓,”柏林德國馬歇爾基金會的烏爾裏希·斯佩克(Ulrich Speck)說, “第一,不想要新的冷戰。第二,不想‘脫鉤’,如果美國人想讓德國走上對華敵對的道路,我們絕不會加入。”

文中提到,在過去五年中,中國一直是德國最大的商品貿易夥伴,德國公司實際上正在加大對電動汽車、塑料、化工和其他行業的投資。

“德國不想卷入美國和中國之間更廣泛的地緣政治權力鬥爭中。它從來沒有,也永遠不會,”新美國安全中心的雷切爾·裏佐(Rachel Rizzo)說。
“我認為,美國終於接受了這一現實,拜登政府已經明確表示,他們不會要求德國(或歐洲)選邊站。”

文章作者認為,在更深層次上,歐洲人也知道,對於美國人來說,四分之三世紀以來一直處於美國地緣政治中心的美歐關系已經不再那麼重要。隨著拜登團隊將“印太”問題置於其議程的首位,一個由美國、日本、印度和澳大利亞組成的“四方安全對話”聯盟已經出現。皮弗說:“德國人知道自己處於一種美國的關注會減少的情況,但這需要一些時間來適應。”

這種情況還可能將德國人進一步推向馬克龍倡導的戰略自主概念,盡管這也可能需要很長時間。歐洲對美國掌控的金融主導地位感到憤怒,但還沒有找到擺脫美元暴政的方法。盡管馬克龍和其他歐洲人希望加強歐洲自身的防禦能力,但這個歐洲最大的國家(德國)對此仍有戒心。

文章最後寫道,有一件事很清楚:拜登和默克爾將重申“跨大西洋婚姻”,盡管存在所有問題,但它仍然存在。

(編輯:YZ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