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編的世界 優質文選 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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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3月23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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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批評之於我們,簡直是和日光、空氣、水一樣重要。"
斯大林天生具有無畏的勇氣以及常人難以匹敵的果敢和毅力,毫無疑問,他是一個極其出色的戰術家,以勃勃的雄心,開創著全世界歷史上史無前例的新時代。
斯大林掌權初時,蘇聯仍在風雨中飄搖,他憑借著自己的鐵血手腕、雷霆作風,將蘇聯變成了銅牆鐵壁般的超級強國。這樣一位擁有著鋼鐵意志的傳奇人物,卻最終倒在了三個微不足道的愛好上。
鋼鐵意志,百煉成鋼
1878年12月,斯大林出生在第比利斯省哥裏的一戶農村家庭中。父親是鞋匠,母親是農奴的女兒,出身寒微的他們,見識也並不深遠,父親希望斯大林可以繼承衣缽,成為和他一樣的鞋匠,母親則想讓他成為一名神父。
斯大林沒有按照父母所期望的軌跡成長,在校期間,他受到了馬克思主義的影響,並於20歲那年加入了俄國社會民主工党,並積極地參加革命活動。
1903年,党內部分裂,斯大林毅然加入了以列寧為首的一派,並成為了地方革命活動組織者。因為激烈的革命運動,斯大林多次被捕,又屢次逃脫。
其實斯大林並不是傳統意義上高大威猛的領袖,正相反,他僅有1.62米,幼年的天花讓他臉上都是麻子,上學時得的敗血症使他左臂略短,肌肉萎縮……盡管如此,斯大林仍然一如他的名字寓意——具有鋼鐵一般的意志。
十月革命爆發後,俄羅斯結束了持續196年的帝國統治,開啟了紅色意志主宰的新紀元,成為了世界上第一個社會主義國家。
但那時的蘇聯深受戰爭與革命的創傷,國內狀況慘淡,1924年,斯大林從列寧手中接過了建設社會主義的重任,蘇聯從此開始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工業時代,首當其沖的即是技術革新,在西伯利亞鐵路全線通車的前提下,蘇聯豐富發資源潛力終於被發掘,並逐漸形成一套完整自恰的工業體系。
加之西方各國正面臨經濟危機,自顧不暇,無暇繼續對蘇聯的封鎖,斯大林敏銳地抓住了這個機會,在一眾經濟體制中另辟蹊徑,開始進行計劃經濟建設,制定出了當時最符合蘇聯的一條道路。
天時地利與人和,斯大林掌控著國家經濟的走向,通過國家權力全面乾預管理社會各界,最大限度地開發國土資源,優先發展重工業,在短時間內,蘇聯又快又穩地走上了社會主義工業化的道路,一躍成為世界級強國。
煙不離手,嗜酒如命
斯大林與其他領導人不同的是,他遠比其他人更為堅決、果斷和無情,在面對政治問題時,他的手段極為粗暴果決,他領導下的蘇聯打敗了德國。
在冷戰中與美國開展了全方位的對抗,斯大林的名字,幾乎能讓所有西方人聽後為之顫抖。具有鋼鐵意志的斯大林卻並非鋼板一塊。
他與許多人一樣,有著各種各樣的愛好,戰鬥民族出身的他,性格急躁,極愛抽煙喝酒,甚至到了嗜酒如命、二者缺一不可的地步。
在不少斯大林的經典照片中,他的煙鬥總會出鏡,只要一工作,他手頭總少不了一鬥煙。酒對於斯大林而言,更是不可或缺,平時他就愛喝伏特加和家鄉釀制的葡萄酒。
甚至在工作時,他也常常邊喝邊談,赫魯曉夫、伏羅希洛夫等人都被他灌醉過,甚至連丘吉爾也沒有"逃過",在雅爾塔會議期間,二人喝得酩酊大醉,險些在酒中透露出國家機密。
斯大林的愛酒之情甚至普及到了軍隊。
眾所周知,酒在軍中是禁品,容易影響軍人的判斷力,但1942年,斯大林曾將伏特加作為軍事物資統一發放,飛行員們甚至冒著生命危險低空投放伏特加,降落傘所剩不多,但它並不用來運輸炸藥和食物,而是運送易碎的酒品。
因此每人一天能得到50~100克的伏特加配給,甚至有人因為過度酗酒,出現了酒精中毒的現象。
正是因為斯大林的過於愛酒,當時的蘇聯軍中流傳著一句話:"不喝酒的軍人不是蘇聯軍人。"
愛好索命,明星隕落
相比於抽煙喝酒兩項普通的愛好,斯大林的另一項愛好則有些特殊——蒸桑拿。俄式桑拿是世界四大名浴之一,以溫度高、濕度大而聞名於世。
最高溫度可以達到120℃,最高濕度能達到100%,在全身漲熱時,俄羅斯人還會用藤條抽打身體,以這種簡單粗暴的方式促進血液循環,喜愛蒸桑拿的俄羅斯人眾多,普京也是其忠實的簇擁者。
斯大林極其喜歡蒸桑拿,以此放松身體疲憊,他還曾將士兵列車的車廂改為"桑拿房",方便他們在浴血奮戰後能夠蒸上桑拿。
斯大林的三大愛好也算不上什麼極其致命的習慣,只是會對人的身體造成潛移默化的長期影響罷了,但是這三個習慣結合在一起,就成了斯大林的"催命符"。
1953年,斯大林在工作後喝了大量的酒,緊接著去蒸桑拿,直到淩晨四點才回到房間,這原本將會是一個美好的夜晚,如果斯大林沒有倒下的話。
年輕時的縱情煙酒讓他患上了高血壓、動脈硬化等疾病,蒸桑拿促進了血液的極速流動,這位鋼鐵領導人顱中脆弱的血管難以承載,最終腦血管破裂,斯大林倒下了。
在警衛發現斯大林時,他已不省人事,經歷幾天的搶救後,仍因搶救無效去世,享年78歲。
斯大林在任期間,將一盤散沙的蘇聯凝聚成了一股團結的繩,不僅捍衛了國家的尊嚴,還開創了社會主義的新紀元。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列強的炮火沒能攻破他,國家的內鬥沒能擊垮他,他曾輝煌一時,但最終倒在了他習以為常的愛好上。
文/林伯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