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探調查：從上遷婚到“AA制婚姻”，Z世代對戀愛婚姻更加理智？

互聯網分析師於斌

於斌 主編 潮起網，優質創作者

我們的父輩往往工作早、結婚早、生子早，25歲就完成了當今很多人35歲才完成的諸多"人生大事"，現在的年輕人往往22歲才大學畢業，面對不被國家分配工作，不想親人介紹對象的新問題時，整個人的戀愛觀、婚姻觀跟父輩相比已然天差地別。

在佛系、社恐、累覺不愛等流行關鍵詞背後，是很多年輕人單身經年依然不想湊合的婚戀困境。

這種困境之所以存在，就不得不提一項傳統的婚戀習俗——上遷婚。

一 開始土崩瓦解的"上遷婚"

上遷婚是指傳統社會習俗中，女性傾向於選擇比自己高一個層次的男性作為婚姻對象。

人類社會是一個金字塔結構，絕大部分人都居於底層，位於金字塔尖的人極少極少，位於第二層的人也相對較少。

社會學在分析單身現象成因時，會簡單地把男性女性分為ABCD四等，在傳統婚戀模式中，我們看到的往往是A男配B女，B男配C女，C男配D女。

於是，那些高學曆、高職務、高收入的A女，因為處於金字塔上面，就被"剩下"了，那些在學曆、職務和收入等方面都不占優勢的D男，也被 "剩下"了。

我們經常能看見，在一線城市工作的優質外地女孩在尋找結婚對象時，往往希望對方在本地有房或有戶口；一個月薪6000的男孩往往很難和一個月薪3萬的女孩產生情感交集，一個月薪1萬的男孩，牽著手的常常是一個剛畢業不久的女大學生。

二手玫瑰在歌裏唱道："問世間情為何物，自古到今是一物降一物。"從男性角度看，可能是受傳統支配意識和控制意識的影響，因為感覺"降不住對方"，很多男性根本不敢去追求那些相對優質的女性。

而在現在的Z時代年輕人中，這種"抬頭戀""上遷婚"的戀愛、婚姻模式開始呈現一種瓦解的趨勢。所謂"Z世代"，指在1995年~2009年間出生的人，即傳說中的"95後"，目前年齡集中於16歲~26歲。

2021年1月，在中國社會科學研究院指導下，社交平台探探發布了《探探Z世代戀愛、婚育觀調研報告》，數據顯示，近四成"Z世代"男性都可坦然接受女方收入高於男方的親密關系模式，僅有2.3%的"Z世代"男性和8.8%的"Z世代"女性表示不能接受。

Z世代男性顯然比他們的前輩有著更加平等的性別觀念，只有先從一點一滴擁有更加平等的性別意識，才會有越多越多的人勇於追求那些相對優質的女性。因為很多女孩，早已打破了此類偏見。

社交平台探探上就發生過一些打破"上遷婚"偏見的真實戀愛故事。

23歲的中韓混血小鮮肉崔小男在探探上遇見30+的賽麗娜時，選擇了勇敢右滑，沒想到，對方也右滑了她。倆人匹配成功後，賽麗娜一度覺得對方年齡太小了，而且賺錢不太多，可最終真愛戰勝了一切，賽麗娜看見了男孩身上非常可愛、積極的一面，倆人認真交往了起來。

崔小男剛參加工作，就把6000元工資全部上交，到了第三個月，還用工資+積蓄給賽麗娜買了個iPhone，現在他們已經結了婚，買了房，還養了四只貓、兩只小狗，貓狗雙全，夫妻恩愛。

Z世代年輕人，和上面故事的情侶一樣，正在慢慢打破過去那種上遷婚式的、偏功利主義的愛情偏見，用實際行動重建傳統性別秩序。當然，從數據上也能看出來，無論男女，選擇"能接受，但內心還是覺得男性高一點最好"的選項都明顯高於其他選項，說明Z世代中，整體潛意識還是傾向於認為"男性需要賺的更多"。
在親密關系的金錢觀方面，保守的觀念在撤退，但依然殘留。

對人們喜歡在愛情中進行計算的問題，複旦大學中文系碩士生導師梁永安指出："現在的愛情像做買賣，特別講究「對價」，我給你做了頓飯，你要感謝我，你要馬上對我怎麼樣。其實人需要的是尊嚴感：我要做什麼事情，我有標准，我這麼做不是為了獲利，而是因為我必須這麼做，這是我的價值觀。但很多人面對感情的時候有一種功利的想法。這種心態跟當下的房價越來越高、工作的壓力越來越大是有關系的。"

二、部分Z世代在探索"AA制婚姻"

有句話說得好：婚姻形態是在特定的歷史時期內反映社會心理的文化符號。"上遷婚"在逐步瓦解的時候，一些Z世代身體力行，走向了愛情婚姻的新型模式——兩頭婚。

兩頭婚是近年來在江浙一帶興起的新的婚姻形式，提倡沒有彩禮、沒有嫁妝、男不言娶、女不言嫁，小夫妻成家後一般會生兩個小孩，第一個隨父姓，由男方撫養為主，第二個隨母姓，由女方撫養為主。在兩頭婚家庭裏，沒有外公外婆的概念，小孩對爸爸媽媽的父母都叫爺爺奶奶。兩頭婚先進的一面在於，它代表一種更為平等的性別觀念在影響著現今的戀愛、婚姻模式，女性在婚姻裏的話語權能得到進一步提升。

這種女性在戀愛、結婚中自主意願的加強，和希望擁有更多的話語權，在Z世代女性中體現尤為明顯。

談及戀愛動機時，據《探探Z世代戀愛、婚育觀調研報告》數據顯示，Z世代女性戀愛動機top1就是"不想錯過眼前心動的人"，而Z世代男性戀愛動機top1卻是"找到婚姻的另一半"。

可以看出來，Z世代男性比女性更渴望婚姻，而Z世代女性更看重自己是否心動，希望比她們的前輩擁有更多的戀愛自主權，在此基礎上，再爭取更多的婚姻自主權。

數據顯示：超過40%的Z時代女生都表示"非常贊同"女性婚前買房，超過80%的受訪者表示可以接受婚前財產公證。這種對婚前財產的認真態度，說明了Z世代女性在經濟上和思想上都更獨立，更希望在戀愛婚姻中掌握自主權。

兩頭婚之外，有一部分新時代夫妻率先走向了AA制婚姻，倡導"工資自持，債務自負，家庭開銷按比例出。之前采訪的一位探探用戶沈晨，今年25歲，她和丈夫就嘗試了AA制婚姻。

沈晨收了老公家給的彩禮，老公則收了她家給的嫁妝，辦結婚酒席的時候，依照夫妻雙方出席的人頭數按比例結算賬單。

日常生活中，自己的工資自己管，如果需要買一些日常生活用品，或者外出吃飯，就各付一半，誰也不欠誰的。涉及到家務問題，她負責做飯，她老公則負責洗碗和日常打掃衛生。目前他倆還沒有孩子。

筆者就問她：小倆口算這麼清楚，不會影響夫妻感情嗎？

沈晨則非常認真地告訴我：婚姻是愛情發展到一定階段的產物，結婚證書就是一紙嚴肅的契約，AA制可以最大化地履行這種契約精神。

筆者再問她：如果你們以後打算生小孩，那開支就比較大，且繁雜，到時怎麼算？

沈晨想了想說："應該會開一個共同撫養基金吧，我和老公每月定期存錢進去，養孩子的錢都從這個賬戶出。"

在對Z時代年輕人進行婚戀觀調查時，才發現沈晨和她老公並不是個例，有16.4%的受訪者都明確表示會考慮實行AA制婚姻。

不管是兩頭婚還是AA婚，它們都重組了夫妻對親密關系的理解方式，乃至影響婚姻的互動。無論是從經濟上還是相處模式上，"Z世代"青年都在全方位思考和探索更加平等的戀愛、婚姻關系。

三、探探正在影響Z世代的戀愛、擇偶標准

很多年以前流行過一部電視劇叫《好想好想談戀愛》，現在的Z世代，也是一邊嘴上喊著"累覺不愛"，一邊內心喊著"好想戀愛"。

社交平台探探在進行"Z世代"青年戀愛、婚育態度與行為調研時發現，Z世代中，無論男女，大家普遍脫單意願強烈，且男性脫單意願高於女性（70.6% VS 44.7% ）。

可是，即使脫單的欲望再強烈，大部分人都不想隨便找個人湊合過了，或者聽從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過年一回家，相親對象能從正月初一排到正月十五，是他們最不想看到的畫面。

比之於通過熟人介紹，Z世代更喜歡通過興趣活動、工作學習渠道和交友軟件來找對象。

在中國，交友軟件超過"熟人介紹"，進入了最受"Z世代"期待戀愛渠道Top3。

《Z世代戀愛、婚育觀調研報告》數據顯示，41.5%受訪者和探探上認識的朋友談過戀愛，67.1%受訪者認為社交軟件比傳統戀愛渠道更加有效。

相比較前輩，Z世代更偏愛通過探探等交友軟件來尋找對象，並且有理由相信，會有越來越多的年輕人通過探探等交友軟件找對象。

從2016年開始，Z時代用戶占中國互聯網市場規模的比例就呈不斷上漲趨勢，截止到2018年11月，中國互聯網用戶中，Z世代用戶占比超過了28%。

跟上一代相比，Z世代談戀愛很難說是越來越清醒，因為愛情本身就是難以預測、捉摸不定又耐人尋味的，但交友方式的增多，互聯網的進一步縱深發展，讓Z世代的戀愛和婚姻選擇越來越多元化。

這是一個快速轉型的時代，現在的年輕人有一些十幾歲就出去讀寄宿學校，30歲左右才結婚，中間晃晃悠悠十幾年，個性發展，精神成長的複雜性遠遠超過前輩，人和人的相遇更加多元化。

這次調研裏，有35.3%的受訪者認為使用探探讓自己"對異性了解增加，更清楚想要怎樣的伴侶"，也有6成受訪者贊同使用探探提高了自己在精神契合度、顏值等維度的擇偶標准。

中國社科院新聞與傳播研究所助理研究員孫萍認為，年輕人不妨學習使用社交軟件進行交友，提升找到理想愛情的幾率。"通過探探這樣的社交軟件，不僅能夠打破日常生活的圈層，擴大交友範圍，還能幫助年輕人學習如何與異性交流，並在交流中提升對自己、對他人的理解，改善溝通技巧，這些都有利於最終找到理想愛情。"

社交平台探探通過自己右滑匹配、距離定位、觀看照片、通過文字音視頻多媒體形式聊天等功能，既讓越來越多的年輕人可以打破自己的生活圈，接觸到更多的異性，也在這種"互有好感，右滑心動"的不斷互動中，加深了對情感連接和親密關系的認知。

回到現在年輕人的婚姻情況，普遍有一種婚姻模式，有幾個體現：

1. 彩禮：女方父母會象征性收一下，然後把彩禮全部給到新婚夫妻。

2. 過年回家：每年換著回家，今年去你家，明年去我家；或者兩地回家，年前去你家，年後去我家。

3. 日常財產：工資大部分，放入夫妻共同賬戶；其他的留作各自日常花銷，互不幹涉。

這種婚姻模式，既不算上遷婚，也不算兩頭婚，更不算AA制婚姻，屬於雜糅在一起的，更平等，更融洽。

可以說，Z世代因為有著比前輩更平等的性別理念，更多元的戀愛渠道和相處模式，他們會逐步形成新的愛情意識和價值共識。他們既不抱著激烈的浪漫主義，也不抱著激烈的否定，在尋找愛情和探索幸福婚姻的路上，打破舊秩序，走向新關系，既往不戀，縱情向前。

探探作為頭部社交平台，通過匹配之後才能聊天、興趣標簽、共同愛好等形式，幫助Z世代快速擴列和找到心儀的戀愛對象。在探探，一次次的線上互動背後，建立了更深層次的信任連接和情感連接，為他們走向線下，走向戀愛與婚育起到不可估量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