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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編的世界 優質文選 文化

母親有多重要?克林頓從小沒爹,奧巴馬兩歲時父親消失,照樣成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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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2月01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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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治·赫伯特說過一句非常有名的話:一個好母親抵得上一百個老師。

顯然,這不是對母親的吹捧,而是對母親能量的肯定。任何一個孩子,若能從小得到來自母親的力量,其人生都不會太差。

所謂不是用童年治愈一生,便是用一生治愈童年,也就是來自對母親力量的最到位解釋了。

美國前總統克林頓,有一個灰暗孤獨甚至可怕的童年,從來沒有見到過自己的親生父親,遭受繼父的辱罵、虐待更是家常便飯。

可是,克林頓後來成為了美國總統。

當然,這不是因為他繼父的功勞,而是他有一個讓自己治愈自己的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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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林頓的母親弗吉尼亞出過一本自傳,書裏有這樣一句話:

“在我的頭腦裏,我構造了一個密封的盒子。我把我願意想到的東西放在那裏面,其他的東西放在外面。盒子裏面是白色的,外面是黑色的;裏面是愛、友誼和樂觀,外面是消極的、悲觀的東西,還有對我以及我所有東西的批評。”

“在我的頭腦裏,我構造了一個密封的盒子。我把我願意想到的東西放在那裏面,其他的東西放在外面。盒子裏面是白色的,外面是黑色的;裏面是愛、友誼和樂觀,外面是消極的、悲觀的東西,還有對我以及我所有東西的批評。”

克林頓的童年、少年似乎就是這樣的真實寫照:他看上去過得很苦,挨罵挨打,看著母親承受家暴,全身上下都是苦澀的。

這如同那個盒子的外面,消極又悲觀。

可是,打開克林頓的內心,他收獲了來自母親的愛與樂觀。

“孩子,我相信你能行,現在,對你來說,也許正是實現這個夢想的最好時機。”

“孩子,我相信你能行,現在,對你來說,也許正是實現這個夢想的最好時機。”

當年克林頓只有15歲,他堅定地表示將來要競選美國總統。弗吉尼亞就是這樣告訴他的,克林頓沒有在現實面前被嘲笑,相反得到了母親滿滿的鼓勵與支持。

所以克林頓從小便養成了努力向上的好習慣,做什麼都想要做到最好。

他的一位中學同學曾這樣回憶他:“他(克林頓)務求自己是班上最好的,一直做領袖人物,務求在樂隊裏也是最好的。”

看看,這就是力量,一位偉大的母親不僅僅是吃苦耐勞,還懂得如何去影響、教育自己的孩子。

克林頓在回憶自己母親的時候,他這樣說:

“母親有一句箴言:‘在你沒有信心的時候,你要裝作有信心……然後,你可能真的就獲得了信心’”。

“母親有一句箴言:‘在你沒有信心的時候,你要裝作有信心……然後,你可能真的就獲得了信心’”。

弗吉尼亞從年輕時就受苦,到老了,好不容易兒子成為了總統,可她的人生卻陷入癌症的不可挽救之中。

當她得知自己的病情時,克林頓正忙著競選總統,她對醫生說:“請告訴我的孩子們,我沒事。”

最終,克林頓沒為母親的病情分身,他贏得了總統的職位。

弗吉尼亞告訴克林頓:“遭受失敗,安排明天,重新奮鬥。”

弗吉尼亞自己的一生是這樣過來的,她將這個經驗傳給了兒子。

可見,克林頓的母親給他的,除了堅定的支持與鼓勵,更有自己身體力行的人生過程。這不是觀念的灌輸,而是來自日久天長地熏陶。

無獨有偶,同樣曾身為美國前總統的奧巴馬也是與母親一起成長起來的。

在奧巴馬兩歲的時候,父親便與母親離婚了,他就此失去與父親的聯系。

一直到八九年後,奧巴馬才在機場與路過自己生活城市的父親見了一面。那是人生中被稱為匆匆而別的見面,僅僅持續了幾十分鐘。

至此,父親這個稱謂便消失在奧巴馬的人生當中,因為父親一直到去世,他再也沒有看到過一面,更不用說撫養他,教育他了。

但是,奧巴馬有一個堅強又能乾的母親,一個看上去柔弱卻猶如打不死的小強一般頑強的白人母親。

當年,母親鄧納姆只有18歲,冒著美國法律之大不韙,堅定地退給了來自肯尼亞的黑人父親,並在婚後不久生下了奧巴馬。

可是,父親老奧巴馬卻為著所謂的事業,扔下鄧納姆與奧巴馬揚長而去。鄧納姆只能在奧巴馬兩歲後托付給父母,自己重新返回課堂,完成了大學學業。

之後的生活依舊是艱苦的,鄧納姆從來沒有抱怨過,相反,每每奧巴馬提到自己的父親,她都告訴兒子:你有一個非常聰明,有夢想的父親。

也正是因為如此,奧巴馬雖然不認識父親,卻在心裏留下一個強大的英雄形象,並且暗自發誓,要成為父親一樣優秀的男人。

但只有鄧納姆自己知道,不講老奧巴馬的壞話是為了成全兒子的成長,她希望自己的兒子可以成為一個真正優秀的男人。

包括鄧納姆後來遠嫁印尼,也從來沒有放棄過對奧巴馬的培養。

“逼我吃早飯,隨後教我學3個小時的英語,接著兩人分別去上班上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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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我吃早飯,隨後教我學3個小時的英語,接著兩人分別去上班上學”。

這是奧巴馬對母親的回憶,他說自己曾多次嘗試反對母親的這種做法,可是母親只告訴他一句話:“這對我而言也不輕松。”

確實,生活、教育孩子,工作、學習,對一個女人來說並不輕松,甚至非常痛苦。

“她經常哭……她很能乾,經常騎著摩托車出去做田野調查,她能看到問題的核心,她知道誰要為此負責。”

“她經常哭……她很能乾,經常騎著摩托車出去做田野調查,她能看到問題的核心,她知道誰要為此負責。”

這是奧巴馬同母異父的妹妹瑪雅對母親鄧納姆的評價,從這裏面我們看到一個女人的無助與強大。

也正是因為有這樣的母親,奧巴馬連想要躺平的可能都沒有。

後來,奧巴馬在參加總統競選時這樣講:

“她(鄧納姆)是我所知道的最傳遞、擁有最高尚靈魂的人,我身上最好的東西都要歸功於她。”

“她(鄧納姆)是我所知道的最傳遞、擁有最高尚靈魂的人,我身上最好的東西都要歸功於她。”

鄧納姆如同克林頓的母親一樣,堅強不屈,不為生活所低頭。

她不但教育出了一個總統兒子,自己還用14年的努力獲得了博士學位。

這依舊是一種潛移默化的,它深深影響著自己的孩子。

“在我生命中,她(鄧納姆)是獨一無二的永恒……她一直努力維持家庭生計,別的孩子有的她也會滿足我們,扮演著父親和母親的雙重角色。”

“在我生命中,她(鄧納姆)是獨一無二的永恒……她一直努力維持家庭生計,別的孩子有的她也會滿足我們,扮演著父親和母親的雙重角色。”

一個母親可能是溫柔的,但也有可能是暴躁的,但一個好母親肯定是堅定不拔的,是始終向上的。因為只有這樣,她的孩子才會看到希望,看到人生正確的行走方式。

克林頓與奧巴馬,他們有幸得到一個好母親,所以他們的輝煌便早在命運之中注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