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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11月03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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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創
作者:孫博
(作者:趙輝)3600年前的夏王朝,被中國各種文獻典籍記載於歷史文獻中,是中國華夏文明的起始。夏王朝470年的歷史與554年歷史的商王朝被明確記載於《史記》中,商王朝已經通過殷墟考古遺址的發掘、鄭州商城的考古發掘以及殷墟甲骨文的發現,得到了考古實證;但通過考古遺址對夏王朝的求證,至今仍一無所獲。
雖然黃河伊洛盆地的二裏頭考古遺址,被少部分考古學家推定為夏商交替時期的夏王朝末期遺址,但更多的學者對此持否定態度。二裏頭考古遺址,長期以來都徘徊在商代遺址、前夏後商時期遺址、夏末遺址的爭論中,三方各執一詞,難以達成統一結論。
從考古遺址研究來說,如果完全否定二裏頭考古遺址為夏末期遺址,那麼中國歷史上的夏王朝將無容身之地,夏王朝的存在將會被否決。中國考古學將面臨著自我否定自我歷史的窘境,成為誕生於中國夏商歷史研究,又被夏商歷史逼入困境的學科。
中國考古學家也對夏文化研究,唯恐避之不及,無人敢輕言夏王朝的真實存在。
雖然在目前黃河流域的眾多考古遺址中,無法發現夏王朝的蹤跡,但也無法就此得出結論,夏王朝根本不存在的結論。即使在黃河流域發現不了夏文化,甚至在長江流域也無法發現與夏王朝時期對應的考古遺址,也不能得出中國夏王朝不存在的結論。在我國的黃河與長江之間,還有一個被中國考古學界與歷史學界所忽視的淮河流域,等著我們去探索、去研究、去考古。淮河流域的考古探索將是解困中國考古界的無盡寶藏。
主流學界認為,夏王朝與商王朝同是位於黃河中下遊地區的王朝,甚至是同一地區二裏頭考古遺址上的前後時期王朝。
這一觀點已經成為將二裏頭遺址定位為夏朝國都的基本思想與基礎。沒有這一觀點的影響力,就無法使
二裏頭考古遺址的從開始發現的商代遺址,發展為前夏後商遺址,到今天的二裏頭遺址全部時期為夏代遺址
的演變。只要認真細致的研究中國典籍文獻,就會發現這一觀點的錯誤與荒謬,把整個中國歷史界與考古界引入夏商研究的死胡同。
《史記?夏本記》“禹乃遂與益、後稷奉帝命”“
令益予眾庶稻
,可種卑濕。命後稷予眾庶難得之食。食少,調有餘相給,以均諸侯”。從中我們可以看到堯舜禹時期,大禹奉堯舜之命解救天下百姓,讓天下百姓種植水稻以恢複生產,以稻米調劑諸侯百姓。向我們展現了堯舜禹的天下百姓生活在氣候溫暖、河流湖泊眾多的南方地區。是原始時期南方熱帶地區水稻可以生長的地方,而南北交界的淮河沿線就是南方的最北端,北方的最南端,是原始自然環境下水稻種植的最北地區。
《史記?周本記》記載:“武王為殷初定未集,乃使其弟管叔鮮、蔡叔度相祿父治殷。命南宮括散鹿台之財,
發钜橋之粟,以振貧弱萌隸。
”當周武王在黃河北岸的朝歌滅掉商紂王時,賑濟商地百姓的只有商紂王儲藏的北方旱粟。
這些歷史記錄,實際上是向我們顯示,大禹建立的夏王朝是南方的水稻文明,而商湯建立的是北方黃河的旱地粟黍文明。夏王朝與商王朝在人民生產的農作物上的根本區別,展現了
夏王朝是以淮河流域為基礎的南方水鄉文明;而商王朝是建立在北方旱季作物粟黍基礎上的北方文明。
夏王朝與商王朝在地域的不同,不僅體現在南北方農作物的稻與粟的區別,在禹建夏與周武王滅商建周時期,為天下解除禽獸之害上,面對的害蟲也顯示了南北地域,南方水鄉澤國與北方旱地山林環境的差別。
《孟子》中孟子曰:「予豈好辯哉?予不得已也。天下之生久矣,一治一亂。當堯之時,
水逆行,泛濫於中國,蛇龍居之,民無所定
。禹掘地而注之海,
驅蛇龍而放之菹
;水由地中行,江、淮、河、漢是也。險阻既遠,鳥獸之害人者消,然後人得平土而居之。』
「堯舜既沒,聖人之道衰,暴君代作,壞宮室以為汙池,民無所安息;棄田以為園囿,使民不得衣食。邪說暴行又作,園囿、汙池、沛澤多而禽獸至。及紂之身,天下又大亂。周公相武王誅紂,伐奄三年討其君,驅飛廉於海隅而戮之,滅國者五十,
驅虎、豹、犀、象而遠之,天下大悅。
書曰:『丕顯哉,文王謨!丕承者,武王烈!佑啟我後人,鹹以正無缺。』
大禹建立夏朝時,人民主要遭受的是生活於河流湖泊沼澤環境下的蛇與揚子鱷(土龍);而周武王滅商在黃河商王朝地區,人民遭受的猛獸主要是生活於山地森林地區的
虎、豹、犀、象等大型動物。
商末期的虎、豹、犀、象等動物與大禹夏時期的蛇、揚子鱷等,顯然是兩種自然地理環境下的動物,顯示了夏王朝建立的地理環境與商王朝的地理環境明顯不同,夏王朝與商王朝是在不同地區、不同氣候環境下建立的王朝。
《史記》與《孟子》通過不同的植物、不同的動物所依賴的生活環境,向我們展現了夏王朝與商王朝是在不同地理環境下、不同氣候環境下的兩個政權主體。
將二裏頭遺址作為前夏後商的觀點,或者二裏頭遺址的一、二、三、四期全部為夏文化遺址都是根本錯誤的。6公裏外的偃師商城遺址決定了二裏頭遺址為夏文化的可能性,同一緯度下、同一河流下、同一地理環境下的鄭州商城同樣否決了二裏頭遺址的夏文化屬性。
因此,學術界一廂情願地把夏文化的中心定位在商王朝的中心區域去尋找、研究,導致的結果只能是不見夏王朝的蹤跡,要麼否定夏王朝的存在,要麼是中國考古學存在出現了根本錯誤,導致中國考古學在夏文化探索研究方面的束手無策。
夏王朝不是不存在,而是存在於黃河流域商文化不同地理、不同氣候下的淮河流域;夏王朝不是證明不了,而是中國考古界被蒙蔽了雙眼,天真地認為商取代夏是在同一地理環境下的改朝換代。而事實是,北方黃河流域的牧農文明取代了南方淮河流域的漁農文明,危害淮河華夏先民生存的龍蛇,在歷史的演變中成為我們今天華夏民族文化的圖騰——揚子鱷(土龍)與蛇一體的中國龍形象。
(作者:趙輝)